犹记那曾温暖的,温暖到蚀骨的情节,在我此生铺开,怎奈春雨把尘埃都化作软泥,怎奈后院花枝又都高过竹篱。如果,如果烙印不为纪念,只是镌刻此情可待...“梦见你素面朝天,眼光清透,你上了一辆双层长途车,开车前,我追到了你.你不理我,对我发了个小脾气。”
不知道為什么,讀到一個已逝去的女孩寫的一段話,忽然有種想流淚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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