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21日星期一

人间四月芳菲尽

一、

星期六的晚上破天荒的按时到家,吃罢晚饭,便趴在床上看新买的《禁色的蝴蝶》。其间收拾了一番书柜,然后整理了一些CD,索性拿了LESLIE的CD碟,在久违的歌声中,回味他的声音。
虽然很疲惫的身心也慢慢的松弛下来了,晚间的时光好似慢慢地流淌。我选的第一张CD是他2001年发行的《Forever新歌+精选》,其中收录了《大热》专辑里的几首歌——《左右手》《大热》《我》,除此之外的几首歌是我的最爱——《梦到内河》、《洁身自爱》、《春夏秋冬》、《心跳呼吸正常》。
真是好久未唱过他的歌了,有些歌词都模糊不清,只能跟着哼哼而已。记得第一次看到《梦到内河》的MTV时候,被哥哥和那个优雅、秀丽的芭蕾舞王子电到爆!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MTV被认为是意识不良而遭禁,难道两个男人耳鬓厮磨就是天大的罪过吗?那个时候,反反复复地听着《洁身自爱》直到入睡,听着《春夏秋冬》和《心跳呼吸正常》不断地落泪……
时光的流失总是匆匆,忽然想到我和滴汗曾经的日子。那个时候,我们的电脑如果打开了,一定都是飘荡着哥哥的声音,从80年代开始,每首歌我们都耳熟能详。2004年他生日的晚上,我们挤车到华山路口,然后在车流如织的马路上迷失了方向,好容易找到一辆出租车载我们去了他庆生会的地点。那是我们第一次和如此多的荣迷共同为他庆祝,热闹极了,开心极了。晚上,我们在黄浦江畔的一间小旅店休息,第二天一早,便走出胡同,搭车去了上图。我还记得那天的阳光很灿烂,我们坐在一架老式的公共汽车的最后一排,沐浴在秋风中。桌椅也都是简单的木条,可是心里很温暖。我穿着印有他头像的T-SHIRT,照例迷了路,却有穿同样衣服的“同道中人”指点迷津。我和滴汗到了上图,有生以来参观到了如此多的关于他的东西:CD、黑角唱片、LD、各种时期的磁带以及无数的衍生品……我们看了他的电影,看了他的89告别演唱会,他哭的时候,几百人陪着他哭;他笑的时候,大家陪着他笑,或者只有在真正的“追星”之后,才能体会个中滋味吧。
一晃他走了五年了……五年啊,在他离开人世之后,我又度过了五年的时光!我如今生活在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城市,却只能看见他在梦中。

二、

在楼下新开的影城中买了一张MICHAEL·JACKSON的演唱会,回来便打开看。说来我自初中一年级开始听他的歌以来,没有完整地看过他的一场演唱会。那个时候,我固执的认为我迷恋的是他的声音,演唱会什么的既然不容易看到,索性就不用花力气去找。其间断断续续的看到些许片断,也是从另一个女孩那里得到的。
于是回家同JIM一起看了这场演唱会,他貌似兴趣阑珊的样子,我却得到了许多的回味。算起来,我喜欢的第一位歌手就是michael了,那些歌词,我曾经都是订作厚厚的几本,时常翻阅,最后大部分都破损的很严重。1996年初中毕业考的前一天晚上路过一家音像店,买到他1995年出的《History》,对于我来说真是一种幸运。中学时期最热衷于的事情便是挨个走遍城市里的每一件音像店,四处寻觅关于他的任何一张专辑。回想起来,我还能想起那种老式的音像店高高的门槛,粗糙的木质大柜里面躺着一盒盒磁带的情景。高中毕业后进入大学,渐渐便听地少了。确切地说,是他早就于九十年代退出歌坛,除了最后一张《Blood On The Dance Floor》以外,没有任何新歌可以听了。
许多年后遇到中学时一个好朋友,那时我们常常结伴去买他的磁带,问起来michael,她也摇摇头:“好久没听了。”
多年来一直听到好多关于michael的丑闻,整容、换肤、性丑闻……但我几乎是无动于衷、目不斜视的。因为在我心里,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是我心中那个用太空步吸引了我的michael,唱歌时激情洋溢的michael,让我深深的迷恋过的michael。
或许,michael就代表了少年的那段时光,他和那段时光一样,都一去不回来了。

三、

昨天是星期天,下午去打了场球,和几个朋友打拖拉机到起点。晚上便老老实实的回家,洗澡,收拾,然后觉得无事,本想看看《大王四神记》的,想了想,还是把《情定大饭店》来出来放映。
以前怎么都找不到韩语的《情定》,只有配音的版本,到了香港之后,才买到了价廉物美的版本。
《冬恋》和《情定》早就被我翻来覆去的看了无数遍了,有些桥段甚至可以重新演过。裴勇俊眼睛不太大,但是非常温柔,是很多女子心中的梦中情人。算算看,2002年开始,我可能算得上是中国大陆第一批的裴迷。那个时候,第一个裴勇俊的网站2月刚刚开张,我便于3月初注册了会员,和一群来自天涯海角的朋友热烈的讨论。那时认识了一个华工学建筑的裴迷“ggjj”,还见了面。还记得那时问她的名字,原来是“关关雎鸠”。毕业前去了一次上海,见了一个裴迷“韩剧迷”,成为了在上海的第一个好朋友,还受到了另外两个裴迷“静谧如风”和“alice”的热情接待……那段日子,好像也跟风一样,慢慢地便找不到了。2007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又重新用那个账号登入,却再也找不到那些熟悉的ID用户名了。

于是跟jim笑言,我喜欢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退出歌坛了,只剩下一个裴勇俊,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一见的。

2008年3月4日星期二

纪事

好久没有写东西了,如果没有人提醒,我想我会一直遗忘下去。

工作的这大半年,似乎比我曾经工作过的那三年还要漫长!我都无法想象,在我曾经的学校,领导会整天责骂我吗?好像不会!同事会陷害我吗?貌似没有!大家整天在干什么呢?忘了,好像除了上课,就是串门、看报纸、睡觉,或者留出大门处附近的超市、商场闲逛。没有课的半天呢?上午则在家里睡懒觉,中午去学校;若是下午则中午溜回家,睡午觉,然后逛街、做饭,无所事事……

我终于做到我曾经想象的那样的忙碌的生活,每天都有新的事情,每天也都有新的目标,当然,有更多新的麻烦、新的挫折、新的……等待着我来应付。 但我并不怀念从前,虽然我没有从前快乐,却比从前充实。我知道有什么可能在前面等着我,所以我还是在朝前走,没有原地踏步,甚至回到原点。

今年的春节过得不太愉快,回家前的快乐远远多过于回家后的感受。但是后悔药没得吃,只能哑忍!去年的时候,我还没有工作,回家前的心理压力蛮大的,即使这样,还是过了一个平安的春节,而且非常快乐,不仅仅是和家人,还是远亲近邻,同学朋友。今年时间有限,没有和朋友相见,和家人的相处也因为时间处理不好的缘故,使得一个开心的休假变得有些沉重。大年三十的晚上没有过十二点就睡着不是我的生活方式,但是觉得挺冷清的,没有什么过年的感觉,睡意也就一波波的袭来。

年初三是快乐的一天,虽然JIM没有能够和我一起,但是我还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度过了一天的时光。早晨我们去山上给奶奶拜年,今年是她过身的第一个新年,我们不想她孤单,于是去看望她。积雪初融,山上漾着一层朦胧的雾。空山无一人,只有我们一家人的足迹在山路上彳亍。下了山,去新开的商场购物,然后在餐厅享受冬日温暖的阳光和美味的午餐。我们坐在一扇很大的玻璃窗下的沙发上用餐,阳光直射进来,我们就在阳光里聊天、闲谈。热了,就关上一层薄纱,让阳光斑驳的洒落在桌子上。可能,这是是次假期中最温馨的画面。

过年回家时乘坐了一架紫色的飞机,实在很cool!忍不住赞一下的是,那机师的技术实在是好,对于我这样一个超级害怕起飞和降落的感觉而一再犹豫是否坐飞机的人来讲,他平稳的让我感觉不到失重的感觉!如果今年这家的机票有折扣,我会再次光顾。 回来的旅程在火车上度过的,我想以后能不坐火车还是尽量不要坐火车了。

2008年1月24日星期四

随笔一则

今天是安静的一天。
上午办公室里面只有我一个,学生也只有一个。整个上午,我便在教室里面,和那个学生分析课文,讲解意思……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出来买午餐,才发现天如此的阴沉,好像一场暴雨来临前的征兆。“山雨欲来风满楼”,很久以前读到这首诗的时候,便能想象出如此的情景了。
旧历新年快要来临了。下个周末便可以见到亲爱的爸爸妈妈了,心里真得非常愉快。虽然,我没有来得及见到奶奶最后一面,但是奶奶解脱了痛苦,我也真得很高兴。我承诺给奶奶的东西很多,可是除了我的爱,我什么都没有给予她。2007年的冬至,那个星期六的下午,她走完了在人世间的最后一步路,这一切将在我的心里印记。
中午买了午餐回到办公室坐在厨房里吃,索然无味。草草吃了几口,便回到座位上。今天是忙碌的,除了作文还有很多没有批改之外,大堆的事情都等着我来做。我真有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吃了颗巧克力,是听我的学生说,巧克力含有某种成分,吃了会使人更加开心。我希望自己可以开心一点!
好了,不说了,还是让我脚踏实地,投入到我的工作中去吧!虽然我有很多很多的困惑,很多很多的不解,但是,还是继续往前走才行啊!
我希望今年有时间能让我回到普陀山还愿!

2008年1月17日星期四

月中记事

我觉得,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写点东西了!
每次我看朋友们日志的时候,总是觉得她们怎么更新的这么慢,每次上来都要看同样的内容。恍恍惚惚之间,原来,我没有登陆自己的空间,也有很长的时间了。一转眼一月过了一大半,新年也要来临了,繁杂的事情也于昨天卸下了包袱,与情与理上来讲,我都应该写点东西了。
有一天我想起来,在2000年的时候,我特别的不习惯。每当有人问我日期的时候,我都会在日月的前面加上1999。毕竟,我在以199*为前缀的日期下生活了十几年,忽然改变成了2000,难接受也是应该的。然后接下来,2001、2002两年我都在时刻注意着,以为自己说错、弄错。终于在2003年,leslie的去世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于是,我再没有觉得不习惯了。现在,是2008年的一月,我从日历翻过去的那一刻开始,已经准备好了2008的到来,也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时不我待。
在香港生活一年大半的时间,生活也是在步步发生着改变。初来乍到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容易挨的。只是好在那时新婚,我同jim携手并肩,那些看上去有些惨淡的日子过得倒也有声有色。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人生正在经历着从前没有过的事情。我听着身边的人说着广东话和英语,觉得很其亲切。我很喜欢这个地方。我还记得当我们乘坐着104首次来到香港,出了红墈海底隧道,我看到的那一片蔚蓝的海岸,真得很美。那一刻我就轻松了,我觉得在一座美丽的城市中生活,是一种运气。我在上海的时候,我没有学上海话。每天我听着身边的人或者是我的学生们说着上海话,我便有些悲哀自己,并不是在异国他乡谋食,却听不明别人的话语。看来,或许真的是这样,有的地方合适你,有些则合适他人。
生活一步步有了改进,我开始工作了。我和jim在一起的时间慢慢减少,生活却仍旧甜蜜。在经济上,因为我们都有了收入,相对宽松了好多。疲惫的时候倒头大睡,高兴的时候尽情欢乐。和朋友一同游玩,和同事相约逛街,有的时候平平淡淡,只有我们两人相伴,但日子却并不乏味。我嫌弃房间太小,连走动都不能,jim却并不介意,只是听着我絮絮叨叨的闲言碎语。因为有了目标才有动力,或者说,有了基础才想到更好,我们的日子,就在以一朝一夕的消磨中,慢慢的逝去,也慢慢的好起来。
原来是没有想过将来,现在才知道,路是真的一步步走出来的。
仅当作开年的贺词,自勉!

2008年1月2日星期三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祝大家新年快乐!

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一晃已经走进了2008年,好像没有任何的知觉。如果有人问我2004、05、06年是怎么过的,我真的已经不记得了。好像大脑里面并没有这些年来的印记,好像这些年是虚晃而过的……

不管怎么样!在这里,还是要向大家道一声“新年快乐!”
在天上的奶奶,您一定也过得很快乐吧!您应该已经在天国和爷爷相遇,我祝您和爷爷永远快乐

2007年12月17日星期一

重温《东邪西毒》之中国文人版

好久以前在其他的blog上面贴过《东邪西毒》之中国文人版德,今天想重温一下,大家捧场一笑!

屈原:很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屈骚”。任何人都可以变成骚客,只要你尝试过被猜忌而遭流放。我不会介意他人怎样看我,我只不过不想自己的祖国被吞没。

庄子: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不会有激愤心的,因为他太骄傲了。在我梦蝶以前,我认识一个人,他总在汨罗河边出没。五月初五那天,他投水自尽,所以很多年之后,他的忌日叫“端午”。

曹操:今年玉黄临太岁,到处都有战乱。有战乱的地方一定有素材,那我就有作品。我叫曹操,我的职业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就是逐鹿天下,横朔赋诗。

曹丕与曹植之狱中对话
曹丕:你还记得我们的关系吗?
曹植:我想不起来了。
曹丕:那你还记得“煮豆燃豆萁,豆在缶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谁写的吗?
曹植:我也不记得了。
曹丕:你为什么老走七步?
曹植:因为很脚熟。

左思:那天晚上我喝得大醉,第二天大清早就写了《三都赋》。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每次都送纸张给我,但我看得出,整个洛阳纸贵了。

竹林七贤:离开酒店之后,我们去了竹林,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陶渊明:一个月之后,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是桃花源。我曾经在那儿住了一段时间。

李白:堂堂大唐国的翰林,陇西李家的公子,杨贵妃曾为我磨墨,高力士也替我脱靴,你竟敢如此冒犯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杜甫:花什么时候开是有季节的,安史战乱什么时候结束却没有人知道。我每天都在茅屋外等待官军大捷的消息,我发现我越等越晚。虽然每天晚上都要睡觉,但我知道,我晚上冷得睡不着。

王维:一个人的记性不好,就不要去太多是非之地,因为你可能忘记回去的路。在这种时候,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做,那就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白居易:一个人受到挫折,或多或少会找个借口掩饰自己。其实江州司马和琵琶女,只不过是同一个人的两个身份,在这两个身份后面,躲藏着一个受了伤的人。

李煜:没有事的时候,我会望向南方,我清楚记得曾经有个女人在那边等着我。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宋朝的皇帝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柳永: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奉旨填词,还是没事可干。每个人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在别人来看是非常可笑,我却觉得很重要。

苏东坡: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看见一座山,就想知道山里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身在此山中,你不会发觉它的真面目的。

陆游:虽然我很喜欢唐婉,但是我不能让她知道了,因为我明白失去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每次她凝望着那小孩子,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在想着我。

李清照:当日你作客姑苏,我跟你在黄花丛中喝酒填词,你借醉抚摸我的脸,你说,人比黄花瘦。你明知我是女儿之身,为什么要这样做?

辛弃疾:我终于明白,虽然大家都说我的词填得好,可是却没有柳永的那样广为传诵,可能是因为我用典够多。

罗贯中:你问我的那一个问题,说“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不是我套用苏东坡的“赤壁怀古”?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你要超越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用他擅长的表现手法,所以我写了《三国演义》。

曹雪芹:往后的几个晚上,我做的是同一个梦,我梦见大观园的十二朵花一起凋谢了。我忽然间想起,原来我已经离开它有很多年了。

胡适:我的名字叫胡适,是中国白话文运动的的旗手。我和陈独秀、钱玄同、周氏兄弟在北京大学一见如故。那天黄历上写着:初四,立春,东风解冻。就是说一个新文学的开始。

鲁迅:虽然我很喜欢西方文化,但是我不想让它知道,因为我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每次我无情地批判中国“国民性”的时候,我知道我心里其实很难受。我很妒忌胡适,我很想知道被人喜欢的感觉是怎样的,结果我伤害了很多人。

钱钟书:不要为我做任何事。如果这次我真的在围城中,我也会很高兴。你想见我是为了那鸡蛋,鸡蛋你已经吃了,你没必要见下鸡蛋的母鸡了。

张爱玲: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一直等了十八春。我曾经叫你带我走,但是你没这么做,你说你不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起,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心里有多么不愿意,也不要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

巴金:我在离开家的时候才知道,这地方本来就没有家,家只不过是一群人的名字。

郭沫若:有人说一个人有烦恼是因为记性太好。从新中国成立后,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我曾经写过诗。

茅盾:如果文学阵营之左右是可以分胜负的话,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赢了,但我很清楚,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徐志摩: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走的时候,不知到底是哪个女人的眼泪在我脸上慢慢干了。哪个女人会为我流眼泪呢?

琼瑶:我只希望他看看窗外的庭院深深,他都不肯看,他太自信了,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他,谁知道我却在水一方。在我和别人结婚的那天,他要我跟他走,我没答应。为什么要到夕阳几度红的时候才去争取?既然是这样,我不会让他得到。

李敖:数年前,文坛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孤独客,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喜欢跟所有的强者过招,而且自称是中国五百年来的白话文第一高手。他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李敖。

古龙:我曾经发过誓,如果让我碰到金庸,我一定会藐视他。但是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为过去。

金庸:初六日,惊蛰。去年这个时候,有一个年轻人来找我喝酒,他的名字叫王朔。这个人很奇怪,每次总是骂人,这习惯已经维持了好多年。

王朔:只要可以灭了他,我不惜任何代价。但我有一个条件,他一定要死在我手上,而且是最没有面子的死法。

贾平凹:别以为要离开一座废都是很容易的事,越是古老的地方越吸引人。我知道我根本不会离开商州的,因为我是不会抛下狼不管的。

顾城:我在离开的时候才知道,这地方本来就没有黑夜,那只是因为我们有黑色的眼睛。

北岛:也许因为太久没看见过高尚者了,第二年的春天,我去了高尚者的家乡,我觉得很奇怪,那里根本没有高尚者,只有墓志铭。

舒婷:听到那个女人的哭声,我突然间明白,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头痛哭一晚。

余秋雨和余杰
余秋雨:能不能请你喝碗酒?
余 杰:我今天只想吃冰。
余秋雨:我以前好象见过你?
余 杰:何止见过,你曾经是我的本家二叔,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你来这个铁屋干什么?
余秋雨:前不久,我遇到一个人,他送给我一坛酒,说叫“千年一叹”,喝了之后,不管以前干过什么也会全忘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酒,我喝了之后发觉真的很有效,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余 杰:你知道喝酒跟喝水的分别吗?酒,越喝越暖,水,会越喝越寒。
余秋雨:那我们喝什么?
余 杰:忏悔!

高行健: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做一个人朝圣的梦。没多久,我就离开了中国。那天,黄历上写着:驿马动,火迫金行,大利西方。(翌年,高行健流落法国,获诺贝尔文学奖,遭猜忌。)

2007年11月12日星期一

我想念她们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好久没有在spaces上面写写涂涂了。其中倒是有很多时候心中的感想需要抒发,却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写去纪录。我班级中有一个女孩告诉我,她随身总是要带上一本notebook,随时把心中的感想或者所见所闻集录下来,或者涂画下来,这样才没有心结。这样的习惯她已经保存了好多年,直到现在还是这样。我看着她背着好大一个布包,真有些羡慕她了。换作我,有多少机会能够在颠簸的环境里面不是发呆,而是拿着笔静下心来,不管外界的纷纷扰扰?
自从工作以来,在车上的时候一半就是一动不动的静坐了。不知道是工作太累,还是心境太累,心不想动,手更不愿意动,只是望着船外的建筑物一幢接着一幢的飞奔而去……直到现在,每天坐着104走过中环,走过湾仔,再到红墈海底隧道,一路半个钟的时间,绝大多数都是睡觉,要不就是望着路上和我一样匆忙的行人过马路、穿过绿灯的斑马线,急急忙忙的往前走,脚步快速而急切。
不是在车上睡觉的时候,我经常在想:“从前我生命里的那些朝夕相处的人都在干什么?”大学时候寝室里我们四个好姐妹,现在都远在天涯了。
阿华在武汉干什么?她和老潭子应该早早的起床,窗外的金银湖是不是已经升起了袅袅迷蒙的烟雾?他们应该会逗弄着心爱的宝贝儿子,然后开着车去公司,开始忙碌而充实的一天;
阿维呢?这个时候,她应该在比利时的家中做着异国他乡里香甜的美梦,或者半夜三更和她的鬼佬男朋友在街上闲闲的散步?讨论印度瑜伽的神秘?或者,流窜到某一个欧洲的国家里,开始奇异的旅行?
老大呢?她在上海一定已经起床了,应该在虹口区吧!上海的天气会怎样?街道上车水马龙。她或者跟我一样,和男朋友问声好后,在公共汽车的车厢里面,一步一步的朝公司的方向迈进……
时间流逝的如此迅速,回忆就变得频繁了。
以前还想约定,在某个春花灿烂,或者夏日炎炎,或者秋高气爽,或者冬雪皑皑的日子,我们再到学校门口集合,看看过了这么多年,我们共同度过了四个春秋的地方,有没有陌生的连我们也不认识了?在这个曾经堆积了许多欢笑的地方,也在某个高低缓急的路口,还有没有熟悉的面孔进入我们的眼帘?我们共同的小窝,那个顺着第二根的出水管往上数的第三个窗口,会否还有熟悉的呼喊声在黄昏的时候响起?
324——,324——,“三二四”有人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名字已经不是昨日的名字了……
我们,却什么时候才能重逢?